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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照片是新作的墜子,那天陽光很好,加上漂亮的九重葛,這個照片真的好喜歡啊~~

 

 

 

  一回神過來,已經過了好幾年了。嗯,常常有種好像才過幾天,像過了好幾年,或是已經很久了,卻像是昨天的事一樣的感覺。

 

  我對於自己現在能在這裡,覺得很感謝。也很受到祝福。

 

  金工的學習上,也漸漸可以做一些比較複雜的作品。

 

  然後,前一陣子,從我的GOOGLE帳號被盜、被鎖,我的人生開始進行一連串大淨化般的過程,牙齒掉了、現在要做矯正,而在這之前,請醫生為我請出了躲在我的嘴巴裡,幾顆害羞的牙齒(笑),阻生齒又被稱為埋伏齒,用埋伏來形容沒冒出來的牙齒,實在有點戲劇性。

 

  再然後,我決定要重啟英、日文的學習。

 

  透過這件事,我覺得,我正在繼續我的人生,並且圓滿它。

 

  我私下跟幾位朋友都說過,那段在台北的經歷,其實,對於這段經歷,我用了非常長的時間才能走過。而我現在,終於可以說我真的過了。不是逞強、沒有刻意遺忘。

 

  我一開始學日文,其實有一點是因為我的外公外婆都很喜歡日本,他們也都是受過日本教育的,而後,我也喜歡日本的文化、喜歡他們呈現的方式,雖然我是中文系,但我曾經準備到日本去留學,研究的主題是域外漢學。

 

  我沒去成。留學考當天,我病到用爬的爬去考場考試,亂七八糟填完卷,再爬回寄宿的地方休息。

 

  後來我留在台灣,當教授的助理。

 

  可是我在台北的生活,充滿了......該說是「人生的啟示」嗎?

 

  其實我覺得壓力很大、很不愉快,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地步,每天想著調高自己的抗壓性,可是越來越難忍受,我焦慮到會幻聽、會每分鐘都要檢查一次手機是不是教授來電,我甚至痛恨自己為什麼每個人作起來那麼簡單的事,我這麼痛苦而且難受到快吐了的地步。

 

  後來我去看精神科,一開口就開始邊哭邊說了十五分鐘,發現我自己真的已經沒辦法再用抗壓性低說服自己,決定回南部。

 

  因為身體因素,我申請離職,我記得很清楚,那天教授問我離職回家要幹嘛,(離職等同於我完全放棄留學準備的事了) ,我回說好好學外文之類的....。教授又說:學好外文要幹嘛?我說:嗯...可以跟他們(外國人)說說話、交朋友之類的吧 (我有點忘了自己的回應確切的用字,我當時非常地虛弱,簡直像在交代後事...),結果,教授馬上一個反應就是:那你就是崇洋媚外嘛!之後被批評了一陣。

 

  然後月底,我蒼白地從台北逃回南部,迅速切割所有人事物,宅在家裡,但自此也許是下意識,我沒有再去翻我的日文書、也不去用。

 

  我逃避了。

 

  但是,我現在想要再一次去繼續,去重啟我原本想完成的事。

 

  張愛玲說成名要趁早。可是我的人生到現在,我覺得追求夢想永遠不嫌晚,不管從什麼時候開始,從什麼時候繼續,它都會是圓滿內心缺憾的一步。

 

  雖然我現在也不知道,自己能做到哪裡,但現在的我,想試著去努力看看。

 

  像當初,我也不知道金工我可以做到哪裡,但一直累積下去,原來也能等得到花開呢。(這對我來說真的非常奇蹟:)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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